宝宝已经24个月14天了(32周+1出生),目前他们长势喜人,体重、身高增长较快,体魄也越来越健壮,感觉一刻也离不开他哥俩,宝宝已成为我们的精神支柱和感情的依赖了。想到才出生的那会儿,真是喜忧参半:既欢乐和喜悦,又有忧伤和泪水。一路走来,我们精心喂养,悉心呵护,付出很多,感悟很多……现以文字形式记下他哥俩点滴经历,以飨关心宝宝成长的亲朋好友。
宝宝是双胞胎,大宝的名字叫刘艾宸,和他爸姓,“宸”取她妈妈姓的谐音,小名果果,寓意“哥哥、大哥大”。小宝陈艾乐,和她妈姓,“乐”取他爸爸姓的谐音,小名瓜瓜,寓意“呱呱叫、顶呱呱”。小哥俩属猴,天秤座,是早产儿。他们的妈妈千辛万苦,保胎两个多月,于2016年9月30日(星期五,农历八月三十日)在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实施剖宫手术,9:38分一声响亮的哭啼,果果来到了这个世界,两分钟后,弟弟瓜瓜落地。从此我们就和他哥俩结下了不解之缘。
宝宝人气旺,大家都帮忙
2016年9月29日下午,我在土地局开全县信用建设会议,因担心女儿第二天做手术,有许多的事情要准备,我只好请假冒着倾盆大雨赶往合肥。晚上我和俊和顺利地办完了手术前的各项准备,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刘腾下班途中,单位车出了交通事故,一时赶不过来),之后便陪着女儿在病区走廓上散步,想让她放松,不要紧张和害怕。但病房偏偏发生了一个让她不淡定的事:5床产下一女婴(早产),送住儿科却没温箱,护士站急忙与省立儿童医院联系,把婴儿转院到那住。说真的,女儿不淡定是小事,可把我们吓得不轻,明早就要手术,儿科没温箱这真是头等大事,我们来安医,也就是冲着这儿医术水平、设备条件好来的,现在遇到这个突发事情,急大了脑袋。俊和赶紧落实明天孙子温箱事宜,最后刘晓军主任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在得到确保的情况下,女儿焦急的心才平静下来。
30日也巧,连续一个礼拜的阴雨,这天放晴,可能是孙子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吧,老天有眼,开了笑脸。八点多我把女儿推进产房,从此两家人全都处在焦虑不安和高度紧张的“临战”状态:在休息室里或就椅而靠、或倚墙而立、或来回踱步、或贴着产房窗口张望,一个比一个显得焦急。十点左右,两个小生命被产科和儿科医生推出了产房,我们迫不及待地围上去,瞧见了保温箱中的他俩:小小的个子、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给我们的第一感觉除了“小”还是“小小”。果果只有1.25千克,瓜瓜也就1.75千克,说真的,要不是自己的小外孙,不然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实在是太弱小太弱小了。
那天陪产的队伍还是蛮庞大的:刘腾、我和俊和,还有清早从庐江赶来的大姥、小姥以及刘腾父母。在见到俩个宝宝的那一刻,每个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脸上都流露出了微笑,像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使命。小姥最机灵,急于报喜,在第一时间将他哥俩的合影照传到微信群中。现在回想起宝宝出产房的场面仍觉得好笑:大家一拥而上围着他哥俩,那一刻,他们成了真正的“主角”、“宝贝”、“明星”,是在场人关注的焦点。而“英雄母亲”却落寞在一边,尽管虚弱、疼痛,但脸上仍充满了按捺不住的初为人母的喜悦,精神状态也不错。她虽然没计较这些,但我们还是及时调整了人手:俊和、小姥、刘腾和他爸爸送宝宝去内科大楼,我和大姥、刘腾妈送晶晶去外科病房。
望着小得可爱的宝宝,又不免让全家人怜疼和心焦----哥俩只和我们照了一面,就急忙被送往新生儿科ICU病房,因为瓜瓜嘴里还在吐着泡泡,他的肺功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形,自主呼吸困难,急需上呼吸机。产科医生说宝宝综合指标能打70分,说了许多宽心话,我们的心虽舒坦了许多许多,但更多的还是忐忑不安。因宝宝急需用一种新特药,我再次顾不上女儿反身奔到内科楼和小姥排队交费、排队拿药、排队进电梯,尽管你急心扒肝,但一切都是那么文明有序,你只有耐着性子。
顽强抗感染,平安度险期
10月3日晶晶出院,我们接她回海顿公馆。正值国庆长假,爷爷、奶奶、刘腾爸、宛老师、大妈、宝宝的舅舅、舅妈还有可爱的侄孙阿睿一同来了,中午我们聚在鸿福楼,饮酒庆贺,有说有笑,开心极了。但晚上儿科的一个电话,让我们再次尝到了担心害怕的苦果。医生让我们去医院,十点钟我风驰电掣驾车到了安医,病房医生也在等候着我们,她不紧不慢在介绍着两个宝宝入院三天的情况,我打开了手机录音设备(女儿比我们更急,她到现在还没见到她的两个宝贝儿子),我想把医生的医嘱带给她听。
情况是这样的:果果入院在8床,能自主呼吸,瓜瓜在35床,第二天呼吸机也下了,健康状况良好,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哥俩的白细胞两天之内从9点几下降到2.7,医院用了国产抗生素药都没有效果,找我们来,就是商议用进口药物----美平,这是一种抗真菌药物,适应症为由单一或多种敏感细菌引起的儿童感染,但对婴儿的肝脏有一定的副作用,这也是最后一种可用药物,如果白细胞不能继续上升,那……等等。医生总是将最大风险告知家属,她所说的每个字都在检验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让我们极度恐惧惊慌直至精神崩溃。俊和、刘腾我们商议:用药有风险,但为了孙子,我们不能放弃这最后机会,药必须用,何况这是唯一了,只能面对和担当,刘腾勇敢地拿起笔,郑重地签了字。事后我们想,当时他承受了多大的精神压力----在3号到6号的这三天里,期盼着药物能抗住病毒,阻止白细胞继续下降,这一切他只能默默地担着,顽强地扛着,还不能让他老婆知道。
我们在家一直等着医院的电话,4号到6号,全家度日如度年,白天忍受着煎熬,晚上流干了眼泪,天天默默地为俩个宝宝在祈祷。6号晚上八点多钟,我实地没耐心了,主动给儿科打了电话,询问他们情况,医院答复,白细胞升上来了,她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们苦等了三天,尽管如此,一家人有说不出的高兴,庆幸宝宝抗了过来,昭示着他俩生命力的顽强和伟大。
宝宝在医院,全家把心牵
2016年10月9日,是小外孙出生的第10天,也是家人的第一个探视日,刘腾带着全家人的重托,早早来到安医儿科病房等候,十一点多,医生向他介绍了俩个宝宝“不太乐观”的情况,给他拍了七八个视频。原先我们认为家人探视是能见面的,不能见面至少能隔着玻璃门看得见宝宝的,现在才知道病区门都不给进,因宝宝是全程护理,医生只用婴儿家人的手机拍几张图片给你看看罢了。
十多天来的昼思夜想,从刘腾发过来的相片中我们终于见到了宝宝,看后心如刀铰:瓜瓜和果果光着身子躺在温箱里,双眼紧闭,卷曲着身体,头和脚上都插着输液针管,头上的输液管被大片透明胶粘着。特别是果果,又瘦又小,和非洲难民没什么两样,满头绉纹,手和腿细细的,侧卧着,小手举在头后,呈S型,睡姿不太雅观,但好动、调皮劲儿一览无余。瓜瓜憨态可掬,睡姿舒展,四平八稳,嘴角还有分泌物(可能是吐黄水,护士没帮擦拭)。看到这六张相片,女儿心疼的泪水奔涌而出,我们的心也在滴血,宝宝这么小,就遭这么多罪,真的让人万分难受。
一周一次(规定时间星期五上午)的探视,小外孙每次都不一样:个子长了,也胖了一些,心里感到很是宽慰。有时他们睁着大眼睛,肚子圆鼓鼓的,四肢自然卷缩分开,给我的感觉就像个大肚子青蛙似的。瓜瓜脸上的肤色略显饱满而又红润,身上薄薄的皮肤血管一条条都清晰可见。果果小巧玲珑,红光满面,长着“一双欧式双眼皮”(他妈妈给定义的),特别漂亮。二十天左右,两个宝宝开奶了,护士给他们喂牛奶,才开始,5毫升,到8毫升10毫升,30天时果果能吃20毫升,瓜瓜吃到25毫升了。
果果又遭罪,怀疑是脑炎
果果能吃25毫升奶了,每次探视,医生们介绍小哥俩健康状况逐步好转,奶量逐步增大,全家人都为他们高兴。但到了第4次探视,瓜瓜又出现了意外:吐奶,拉臭臭带有血丝,护士给他停奶了,医生怀疑是脑炎或者是小肠坏死,需要做腰椎穿刺手术检查。听到这些,不亚于一声霹雷,我们都懵了,宝宝这么小,怎么就会感染了呢?急忙在网上查这种手术的风险和程序。原来腰椎穿刺是抽取脑脊液进行检查,主要用于判断是否有中枢神经系统感染或者需要确定感染的病原体,是在第4--5腰椎间隙刺人蛛网膜下隙,提取脑脊液检验。据说这种检查是很痛苦的,首先要打麻药,其次宝宝要侧卧,人工帮助宝宝膝盖顶着下巴,弓起背部,抱成一团,医生用95px带针芯的穿刺针取脑脊液。想到可怕,孙子喂奶时烫了一下,我们都心疼死了,结果在医院受到如此地折腾,心如刀绞。好在检查报告出来了,什么也不是,经过吊水消炎,十天后,一切恢复正常,果果又能吃奶了,皆大欢喜,只是虚惊一场。
然后祸不单行。出院前例行检查时,瓜瓜做磁共振显示:脑部有黄豆粒大小异物,诊断为小片状软化灶。专家认为,婴儿小,发现早,灶点不大,注射鼠神经生长因子能促进神经系统损伤的修复,实践证明,这是一剂注射型良药,经过两个疗程注射(每天一针,一个疗程六天,间隔约一个月),临床疗效显著,3月份再次做磁共振复查,小外孙全愈,专家现场测试,宝宝反应较快,抬头、站立等大的动作表现不错,头部转动自如,眼睛炯炯有神。谢天谢地,瓜瓜真正成长为了一个健康的宝宝!
果果吃错药,后果特严重
2016年11月19日,果果瓜瓜终于出院了,在安医住了51天,他们体重分别长到了1.78千克和2.44千克,比出生时增加1斤6两和1斤4两,哥俩奶量涨到25ml和30ml,检查各项指标基本符合标准。从住院综合情况分析,果果虽小,但比瓜瓜健康,长势喜人,有直追弟弟的感觉。
2016年11月25日上午,俩个宝宝回到庐江。根据医嘱,一直给果果喂一种治疗“鹅口疮”的药,服药一个多月,果果面部、眼底、身体发黄,且称体重两周没有增加一点,这些都没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最终因哭闹、食欲差、疑似感冒到城东医院就诊,医生检查说果果没有鹅口疮,晶晶这才想起这种药不该吃了,马上停下来。元旦前夕到安医复诊,儿科周主任在没有化验的情况下,目测为中度肝损伤。等化验结果一出来,更让人吓一跳:谷丙转氨酶、谷草转氨酶值达500多(常值分别是0~45、0~40),总胆红素180(参考值为2~20.4),几项指标不但高,而且高得出奇,可想而知,果果因服用“鹅口疮”药,导致肝部受到极大的伤害。我们在谴责不良医生的同时(无医德,无责任心,不是“鹅口疮”,偏让别人吃这种药),也深深地自责,我们太马虎大意了,对不起果果!
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是全力治疗。果果一方面吊保肝、护肝药水(三个疗程,一月一次,一次吊一周),另一方面口服中药和西药,如垂盆草、熊去氧等,一天三顿,每喂一次,果果哭得撕心裂肺,长时间服用,大便多、尿多(在排毒),副作用不少:烦燥、多汗、舌苔发黑、奶量小、睡眠差。可怜的宝宝最后见到喂药的小勺子就哭,有时带着求助的眼光、痛苦的眼神,不想再吃。我们心也碎了,但是为了他的康复,为了他有个健康的体魄,有时不得不采取野蛮措施:撬嘴灌他、抱着他头强迫喂他、训斥他,久了果果还算配合着我们,可怜地、顽强地一口一口地吞咽着。
果果很聪明,心眼也多,招子又亮,有时我们也被他糊弄了:喂药时要么装睡,要么把药唅在嘴里不咽下去,趁我们不注意,歪头吐掉,点子用足了,最终达到他少喝几口的目的。良药苦口利于病,一点不假,三个多月时间里,果果受尽肝损伤带来的痛苦,在奶奶和他妈妈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药力发挥了作用,前段时间再做生化检验,各项指标已接近正常值,目前所有的药全部停了,宝宝解放了,他再次战胜了疾病。现在虽然瘦小一点,但面色红润、食量逐步增多、生活很有规律,可惹人疼爱了。
宝宝运气好,一路遇贵人
从晶晶怀孕到出现先兆性早产入院,再到宝宝出生,我们遇到了许多贵人。
周晓纯,康乃馨超声科主任。24周婴儿四维彩超健康筛查时,她给晶晶检查了两个多小时,特认真特仔细。当日检查发现大宝羊水少且浑浊,大宝体重轻于小宝,疑似双胎输血综合征,建议到省级以上医院复诊。这是第一个发现宝宝在胎内出现问题的专家,也是第一个提出胎儿存在风险的专家,后期还打电话询问过宝宝在胎内生长情况。
傅红霞,庐江妇婴保健所副所长。筛查报告出来后,俊和联系了她,向她请教胎儿健康知识。她及时把安医附一院产科刘晓军主任介绍给我们。刘晓军,女,65岁,安徽医科大学硕士生导师、教授,安医附一院产科主任。结识她,这为我们后续治疗奠定了基础。
8月21日,晶晶在家出现宫缩,先兆性早产症状明显,县医院认为没有护理早产儿的条件,一再要求我们到省级医院住院。找了不少熟人,当晚免强留在县医院,吊上硫酸镁。这种药水吊时特别慢,每分钟23滴,八个多小时才能吊一瓶。早上查房,主任还是要求我们转院。无奈,再次向傅所长求援,她联系了安医附一院刘主任,没有病床,答应我们先转过去,我们从中午一点等到下午五点,晶晶总算在过道上加了床,吊上了硫酸镁,晚上刘腾在陪护。第二早上我们还没去医院,刘腾电话就来了,说医院检查为双胎输血综合征,需要到上海医治。
双胎输血综合征,据刘主任介绍,这种病要做羊膜穿剌手术,说简单一点,就是让双绒膜里两边羊水一样多,才便于胎儿正常生长,目前国内只有上海、北京两所医院能做这种穿剌手术。这种病只有在24周之前做羊膜穿剌手术,才能挽救胎儿生命,超过最佳时期,就没办法做了。而我们当时的测算应该是26周,晕!下午带着恐惧我们急忙去上海市婴儿医学中心。
黄昶,晶晶表哥,他在我们没到之前,就赶到浦东婴儿医学中心,确定了医院位置,了解了挂号就诊程序和当晚住宿地点,为第二天顺利就诊做好了准备。
第二天历尽千辛万苦,经过众多曲折(因没有预约证,无法拿到门诊号),在十一点左右才看上门诊了,专家诊断为双胎“选择性限制生长”。
从上海回来,晶晶就住院保胎,因安医病房紧张,黄子木夫妇找到了省妇婴保健医院东区医院产一科刘洪梅主任,在东区住了一个月,她为晶晶制定了医疗方案,也做了特别的护理,为宝宝在胎内健康生长以及顺利诞辰提供了坚强的医疗保障。
九月底,征得刘洪梅主任同意,晶晶转到安医附一院待产。手术那天,安医刘晓军主任主刀,60多岁老太太亲自主刀,可见对晶晶重视程度不一般。
俩个宝宝诞生到现在,大姑奶倾注的心血最多。记得从医院把他俩接回来时,晶晶、俊和都不知道从那下手,因为太小了,实在抱不上手。大姥给他们洗澡、换尿不湿,边示范边教她们,她俩从不敢动手,到轻手轻脚,再到现在的熟练程度,大姥劳苦功高。每天上班前,她都来帮助带下宝宝。下班回来先不回家,帮着喂奶、洗澡、洗衣服,吃了太多太多的辛苦,有时为了照顾果果瓜瓜,把徐爽也丢在一边,不管不问了。也许是伴得太多的缘故,他们小哥俩和大姑奶奶最亲,感情也最深,她一逗,俩人就笑着打咯,嘴巴叽叽呀呀说个不停。
妈妈的疼爱,家人的祝福
宝宝满月了,女儿和医院签订了母乳喂养协议。宝宝住院一个多月,他们不吃母乳,这时女儿基本上没有什么奶水了,可怜的晶晶,仍旧每天挤,5ml、8ml、10ml一袋 ,一天挤不了30ml,然后风雪无阻,坚持每天送到医院(刘腾也送了不少趟)。想方设法让她俩个儿子能吃点母乳,以此来提高他们的免疫能力。母爱是伟大的,她的儿子长大后,会记得她妈妈所有的付出!
之后果果身体也硬朗了许多。洗澡后他趴在床上,把头抬得很高,而且能长时间挺立,声音也变得大而尖叫,咿咿呀呀,和人互动的频率也多了,整天不甘寂寞,手舞足蹈,十分爱笑,脸上始终挂满灿烂的笑容,像个形象大使。他蹬琴,那才叫用力呢,恨不得将琴蹬散架他才开心。手劲也很大,不过用的不是地方,把自已脸抓得纵横交错。
瓜瓜越长越墩实,但不像果果那样爱动,显得特别文静,憨态可掬,趴在床上,他懒得动,趴就趴着,也不愿翻身;放在游泳桶内,就在水中漂着,手不划,脚不蹬,那像在游泳,就像悬浮在空中一样。他爱静,早晨醒来吃过奶,然后就听“扬晗姐姐讲故事”或QQ音乐,一动不动地欣赏,有时能听一个多小时,但更多的时候当催眠曲,听听就睡着了,从不吵人。
他俩生活也很有规律,每一天要吃1000多毫升奶,白天睡三四个小时,晚上一般八九点入睡,早晨六点左右醒,中间果果有时吃一遍奶,瓜瓜则到天亮。果果每天拉一次臭臭,瓜瓜一般两至三天一次,消化功能都不错。到第六个月时,她妈妈给他们喂米糊了,每人能吃两小勺子。
果果现在有23斤,瓜瓜也快27斤了。当初果果瘦小,瓜瓜胖乎乎的,象个肉球,好玩,我们把他当篮球,都抢着抱。现在随着瓜瓜越来越胖,很沉,大家把他当排球,谁累了或有事了,就把他推给另一个人,另一人又想法推给第三个人。瓜瓜从篮球到排球,再到足球,经历了抢、推、踢三部曲。其实就这么一说,果果瓜瓜都是大家的宝贝,更多的时候我们还一个都抢不到呢。
孙子出生的那一刻,我们真正体会到“升级”的喜悦,那种兴奋的表情在说话、办事时都不由自主地表露出来。“外公、外婆”,这不是用文件任命的职务,但它却大于任何行政职务!
在带孙子的日子里,有时也磕磕碰碰,但一想到女儿过的快乐,外孙健康平安,再多的烦恼和不开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们付出再多也无怨无悔。俩个宝宝出生到现在,我们一起度过了有愁、有喜、有累、有烦恼,更有牵挂和快乐的日子,这就是我们所体会到的和小外孙的天伦之乐。
外孙的成长,倾注了我们的心血,我们也默默地祝愿:祝福你们在三代人的呵护下,健康快乐、茁壮成长!因为你们的到来,我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因为你们的到来,幸福时光深深烙印在我们的心上;因为你们的到来,亲情牢牢牵扯我们的情怀;因为你们的到来,绵绵之爱延续一代又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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