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之后确认是胎膜早破。羊水还在继续不断地大量往体外流。然后就被急诊室的护士告知:从现在起,你只能躺着,一刻也不能下地,直到生了为止,知道了吗?我于是极度配合地边点头边答应着。被送往住院部之后,那里人满为患的状况实在是让人堪忧,床位紧张到有多少产妇都是从入院到出院(除过产房的生产)全部被安置在走廊里度过的。于是在等待床位的同时,我先是被安排在了那间宽敞的医生办公室,躺在急诊室推上来的那张临时病床上开始做胎心监护。医生们每一个看起来都格外忙碌,以至于应该是过了在我看来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有人来接着管我。其间,诗语爸爸有试探性地问过医生:羊水破了,那能不能直接剖了呢?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任何剖的指征。意思就是,绝不会允许想剖就剖的,谁让人家是远近闻名的专科医院呢。可不就像是传言中说的,只要能生,只要生不死,没有性命之忧,绝不会轻易剖的。更何况,像我这样的没有任何指征的呢。我只能是难过的在心里面打消了这唯一的奢望,并且鼓励自己要坚强,坚信一切都会过去。 接下来,又是插尿管又是反复的内检。为了迎接她的到来,我尽了极大的努力配合着并忍受着这全部的尴尬和疼痛。万幸的是,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们被告知已经安排上了双人间的床位,而此时开始,阵痛也慢慢来袭。由轻到重,每痛一次之间的间隔由长到短。就这样又过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我已经是疼到躺在那里呻吟的程度了。疼到我的手紧紧的抓着床栏,头上冒着汗,眼泪在打转。当然,还有那让人痛苦的一次又一次的内检。 我吃不下饭,为了保存体力只得勉强自己喝牛奶和吃巧克力。大概是到了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越发的疼痛难忍,又一次内检之后被送去了待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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