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伏饺子二伏面。
笨爸爸属于黑暗料理师,不会做饭;嘴还瞎,吃不出个好懒。但这几款面条,真心吃不够……
老北京炸酱面。
笨爸爸不会和面,买现成的手擀面,每周买五斤,分十袋儿装,放在冷冻室里,一天两袋儿。
炸酱则搜罗了多个菜谱,整合了一个笨爸爸能做,也还凑合能吃的。五花肉,要偏肥的,比常人多一倍,让卖肉的切成麻将牌大小,是有点儿大,但对于无肉不欢的笨爸爸,更像酱炒肉;酱,买两种——一盒黄豆酱配两袋儿甜面酱;小葱、姜切末。先把五花肉用做红烧肉的方法,煎炒到露出金黄色,加些料酒老抽炖煮一会儿;加入调和过的酱,开始小火咕嘟——笨爸爸刚炸酱的时候,总“抽空”去抽烟,回来就该闻见糊味儿了……后来再不敢离开了,守着锅,一圈儿一圈儿搅和,中间加入葱姜末,冰糖,闻到香味儿,出锅。用大馒头擦锅,倍儿香。
菜码是老北京的讲究。豆芽、黄瓜、青豆、香菇、心儿里美、胡萝卜、白菜……都行;笨爸爸懒,每次都是一种菜,最爱小白菜儿,焯一下水,面条过水儿,一大勺炸酱,肉多酱少,再来上几瓣儿蒜,一根儿黄瓜……齐活儿。
夏景天儿,一盆儿炸酱打发一礼拜。熊儿子除非没得吃了,正常情况不吃笨爸爸做的饭——汗珠都掉进锅里了……
老家的荞面饸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笨爸爸老家,蔚县那黑黢黢的荞面饸饹,虽不至于魂牵梦绕,但一旦闻到羊肉臊子混合着荞面饸饹的乡土味儿,都会想起老家破旧的古城,浓重的乡音。
荞面饸饹值得说道的,还有饸饹床子——木制的,有点像杠杆,一头儿是笊篱般带眼儿的小木桶状,把和好的荞麦面团放在里面;另一头儿压把儿,最牛的是压饸饹大多坐着压;眼看着饸饹面顺滑进汤锅,更像是边玩儿边做饭……
荞面饸饹的羊肉臊子是精华所在,每次回老家都会问亲戚哪家的羊肉最正宗;不过,不知是嘴刁了还是嘴瞎了,反正都不是二三十年前的肉味儿了……
但二伏之时,空中草原兜一圈儿,回到蔚县古城,在姨家舅家的小院里吃一碗荞面饸饹,仰头能看见星空,儿时的回忆从味道弥漫开来。熊儿子却直言,“我不喜欢老家的味儿……”
延吉冷面
最顶饱的吃食。平安里,马路边,印象中就没好好坐着吃过饭——永远的排队、等座儿。门外的窗台,马路牙子都是临时的“饭桌”;不锈钢大碗,冰凉酸甜的冷面汤,牛肉片苹果鸡蛋……连汤带面端着都压手。尤其是每次吃完面都不怎么喝啤酒,忒涨肚。
笨爸爸带熊儿子吃过,除了面,其余的都爱吃;尤其是酸甜的冷面汤,“跟饮料似的”……
四川凉面。
也是儿时的记忆了——西单南口儿路东,好像是叫天府豆花。
印象最深的是花生碎和满碗底的豆芽,尤其是那一勺调料,有点儿甜有点儿香好多辣。清清爽爽的干面被油一淋,根根儿清亮,调料拌匀,一筷子必须同时夹起豆芽,一口下去,满嘴喷儿香。“三扒两口”对于笨爸爸就是说吃四川凉面的真实写照。
如今天府豆花搬家了,没再去“追”;但偶尔带熊儿子去峨嵋酒家四川饭店川办啥的,却觉得都不是“正宗”的味道;即使去四川,也只能用“一菜一格,百菜百味”释然。也许,笨爸爸的味觉太过迟钝,总也忘不掉过去的味道……
桂林老东江米粉。
笨爸爸对桂林、阳朔的印象非常不好——因为吃旅游饭的骗子已经多到大家都习以为常。但一家不那么显眼的老东江米粉店,却代表着桂林普通百姓的良心,让笨爸爸爱上了米粉、锅烧。
店铺不大,临街开间,环境就是一家极其普通甚至有些脏乱的苍蝇馆儿。开票、切肉、盛米粉的,都是有些木然的老阿姨老伯伯,没热情没客气没逢迎,酸笋、酸豆角、萝卜、黄豆、辣椒、葱花等配料自助添加,一锅骨头汤也随客人汤米粉或干米粉的喜好,随意;加个几块钱就能加卤蛋、香肠、锅烧……真正的五块钱吃饱,十块钱吃好,便宜得让人回到上世纪。
秘制卤水不甜不咸,米粉爽滑Q弹,笨爸爸尤其喜欢金黄酥脆的锅烧,不硬不焦。五花肉肥的不腻,瘦的嫩滑,咬一口咔嚓咔嚓的……
据说老板不开分店不谈加盟,如果问笨爸爸重游桂林的诱惑,只有这里的老东江米粉,唯一!
其实,刚写到第三个就饿了。给熊儿子讲了笨爸爸的二伏面,问他的选择——“我想吃意大利肉酱面,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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