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听力障碍宝宝的家庭必然经历过正常无法体会的艰辛,就像我们一样,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不是你对她笑,就是会给你笑,但是如果我们对她哭,她必然不会给我们好脸色。孩子还那么小,他们都还有长长的路要走,以后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惑,就像生活需要打怪一样,困难需要他一一克服。我们终究不能陪他们到老,但我们必须把他们扶稳、走好,教会他汲取勇气的方法,这样,才不辜负作为父母的我们和作为孩子的他们互相陪伴的这段旅程。 我把发生在自己小家这个特殊事件整理下来,给自己,给先生,给孩子,给这个过程以文字记录,也在这个记录过程中与孩子一起成长,一起面对。 一 从2017年6月到2017年12月,短短半年时间,我的家庭承受了前所未有的风暴,那就是我的二宝土豆被确诊为极重度听力障碍。 是的,得到这个确切的诊断的时候,我和先生是崩溃的,所谓的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我们当时的心境,脑袋完全是一片空白。 我和先生也曾经怀疑过土豆听力问题,但双方家族并无任何遗传问题,我怀孕期间也特别注意,并未吃过任何跟药物有关的东西,土豆对关门等声音是有反应的,我们常常乐观的想着孩子只是太小了,从未认真的考虑过孩子是听力有问题。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先生真的太大意了。 2017年6月,6月初,带土豆去上海第九医院检查听力,因为孩子只有80天大,当时喂的药都吐出来了,后来还有一项检查没做完孩子就醒了,当天的检查结果非常不理想 医生建议我们第二天做余下的项目。当天我们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小宾馆住下了,虽然是住下了,但是并未睡觉。我与先生并没有睡,也无法入眠。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产后抑郁还是无法接受孩子听障的事实,无故发起脾气来,先生心里也非常的难受,所以在小宾馆大吵起来,当时真的感觉生活无望! 次日早晨我们早早的到了医院,等待医生上班,这次医生没有开吃的药,而是改开灌肠的药,把宝宝抱到小房间看着护士给宝宝灌肠,我的心如刀割般的疼,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为娘愿意替孩子承担所有的苦和痛。灌完肠大约5分钟左右宝宝大便失禁,我与先生慌了神,我一边为孩子擦拭,先生赶忙去叫护士,护士来了以后轻描淡写的说:正常的,一会儿就好了,然后就走了 我与先生抱着宝宝就在听力中心大厅等待宝宝熟睡后做检查,约半小时后孩子开始睡了,前面还有几位患者在排队,轮到我们,从检查到结束已是中午了,我们的主治医生黄治物教授已经下班休息了,听导医说黄教授下午要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不一定会有空,我们与先生就在大厅等待黄教授出来,让他看检查报告。黄教授回到医院已是下午4点左右了,听力中心大厅已无患者了,就剩我们夫妻带孩子了,我们跟着黄教授进了办公室,我只听清他说2句话,第一句是孩子是剖腹产吗?第二句话孩子双耳极重度听障碍。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我和先生的震惊与难过,或只有遇到过相同问题的家庭才能感同身受,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后面医生说了很多很多,我一句也听不清了,情绪已经无法控制哭成了泪人了。出了办公室门口撞见大儿子的干奶奶来看望我们,她老人家见我们夫妻俩都在哭,也不禁的流起眼泪来。医生见我们痛不欲生说孩子还小,半年后复查一下看看具体情况,目前是双耳95未引出。 我们回到大厅后,王姨(大儿子的干奶奶)开始商量说,暑假她带豆豆(大儿子)可以分担一下我们压力。 就这样,豆豆的暑假在王姨家渡过的,婆婆帮我带着土豆,我们夫妻俩都继续工作,半年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煎熬…… 我们也听信他人说偏方给孩子做过法祛邪,回想起真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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