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蜜,在夜场工作,说好听点,我是陪酒女,说难听的,就是做交易的,一个为了钱可以放弃尊严的可怜女人。 在北海市,没有男人不知道夜不眠,在夜不眠里面,没人不知道我田蜜,我是夜不眠四大台柱子之一,伺候男人,从男人身上挖出钱,这就是我们每天的工作。 没人能采到的田蜜,是夜不眠的一宝。 此刻我坐在车上,一支烟抽完,弹了弹烟头,带着火星的烟头指向远处,看到一个仿佛天使一般坠落凡尘的女人站在我们夜场外面,我笑了,又有新人来抢饭碗了。 看进出的男人那眼睛恨不得立马扒光了她,我后靠在椅背上,笑得更欢了,就是这些男人,脱了裤子把我们当女神,穿了裤子把我们当垃圾。 “笑屁啊!”眼儿媚坐我身边,她现在得势了,扒着红姐当上了领队,小有权利。 我一只手撑着下巴,刚修好的蔻丹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光彩,唏嘘一声,“看来又有新人要加入了,你还不去收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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