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玩儿下来,各种应景的纪念品小玩意儿买了不少。乐高陀螺过了热乎劲儿,回家就抛弃了;冰箱贴太多了,除了显摆,就是个摆设;皮筋儿飞机还没回家,就在成都玩儿坏了——唯独一个念想儿,回家至今仍念念不忘,一提起来就耸着鼻子“好香的花啊!北京怎么没有……”
在成都的杜甫草堂第一次见到栀子花,大多已经败了,但仅有的几簇依然香气逼人;之后,在都江堰的南桥桥头,一个小个子男人,手腕儿脖子上挂着一串串儿的黄果兰;后来,在乐山短住了几天,无论大佛还是峨眉山,抑或大排档和夜宵小吃摊儿,都有老婆婆提着篮子,兜售香花,两块钱一串儿。于是天天“豪置”,放在枕边,一进屋整个房间都是香的;挂在脖子上或挂在车里,悠悠的香气似乎能隔开暑热……
熊儿子颇会讨“他的妞儿”欢心——给妈妈的双手各套一串儿茉莉,把三两朵黄果兰挂在胸前,再往自己的脖子上挂一串儿栀子花,和妈妈互相闻来嗅去……
据说,在江浙一带有“香花三绝”的说法,指的就是茉莉花、栀子花和白兰花(四川称为黄果兰)。夏日里的香花,算是此行最中意最可心的玩意儿。
在北京提茉莉花躲不开茉莉花茶。至于缘由,有说古代交通不便绿茶不易久存的,也有说效仿苏杭风雅的,更有北京水质不好,而茉莉花既能遮掩水垢又能减弱苦涩的说法。
问熊儿子,就一个答案——“茉莉花香。花骨朵儿更香。用手揉揉手都是香的……”茉莉一出,百花不香。
栀子花,草本灌木。隔老远就能闻到花香,花型笨爸爸则觉得有些像老北京散了口儿的烧麦,一团一簇的;“奔放”而浓郁地散发着香气,可以弥漫整个院落,“未见其花,先闻其味儿”。
在峨眉山下想找一处清雅茶座,就是凭借熊儿子的鼻子,循着香气,找到了一方栀子花开的花园。栀子花败的时候,会整簇变成锈黄色,但香味儿依然悠悠。
黄果兰,又名黄角兰或黄桷(JUE)兰,江浙称为白兰花。木本,花型秀雅,香味大气,留香长久。而且人们常见的多是含苞待放的黄果兰。
另外,笨爸爸也显摆一把——黄角兰和黄桷树没关系!黄角兰赏的是花,黄桷树赏的是树根。在乐山的大渡河边,有个育贤门,是当地人消暑纳凉的好去处。那里有几棵粗壮的黄桷树,根系都袒露在外,吸着大渡河的水气,童话般地长在城墙之外……
写到此处,鼻息间忍不住轻嗅……明儿个给熊儿子抱盆儿茉莉回来——“花”招就得不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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